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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微在混沌之中被清凉的水意惊醒,意识回笼,看见叶苍正掬着溪水给她擦洗。
他们来时月亮在正空,眼下已偏向西方,约莫是三更的时辰。
她身上到处都是叶苍的东西,腿心,手心,胸乳之间,肚脐,股沟,甚至膝弯,他像是攒了一年要全数发泄出来。
她干脆什么也不做,径自仰头赏月,瘫软在叶苍怀里任他善后。
待清理干净,叶苍给她穿戴好,抱起人冒着夜色回营。
营地里巡夜的士兵看见世子抱着一个姑娘从外头回来,心中百般惊奇,却只能装作无感无视的草木。
行军的床铺简陋,不过几块木板拼制而成,只能容纳一人平躺。
叶苍将曲微搂在怀里,两人侧着身子躺下,倒也能将就一晚。
曲微已然困得睁不开眼,沾上床板便渐渐散去意识。
梦中总觉腰后不适,她仿佛一株药草被木杵不停戳弄。
身上突然无意识一抖,将混沌中的人捞出一半,曲微知晓身后的人是叶苍,口中自言自语般出声,“什么时辰了...”
“我们刚回来。”
曲微听见叶苍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睡糊涂了,讷讷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继续入梦,腰后突然硌上硬物。
她很快明白过来梦里那木杵是怎么回事,无奈地叹气,“你力气用不完吗?”
叶苍有些不自在,含糊地“嗯”一声,又说,“没事,你睡。”
“你这般顶着我,我怎么入睡。”
叶苍局促地往后退了退,可惜这床只有这么窄,而他身下又长,避无可避,再退他便要掉下床去。
曲微将他往回拉,抬高臀对着他下身,“进来。”
叶苍重重滚了滚喉咙,将她的寝裤褪至大腿,释放出他的硬挺,扶着臀肉缓缓挤进湿热的甬道,鼻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将人紧紧环在怀里,声音沙哑,“你睡,我不动。”
曲微再支撑不住,枕着叶苍的肩昏睡过去。
翌日两人一早打马回擎城,现下是叶苍做主,他需在城中主持公务。
到府时已是黄昏,门前早早有人候着,约莫是王府的管家,看见叶苍,面上既高兴又焦急。
“世子,您可算回来了!王爷等了您一天。”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曲微。
可惜叶苍并没有与他介绍的意思,抱着曲微径直往他房中走。
他将曲微放在榻上,从柜中拖出一只漆箱,打开来竟满满装着女子的衣服。
曲微眼皮一跳,那是她在坞城时穿的衣裳,叶苍给她买了不少,她走时一样没带。
他从中挑出一套颜色温润的衣裙,“穿这套可好?”
曲微并无意见,心中隐隐生出紧张。
待换好了衣裳,叶苍牵起她的手,安抚地捏一捏,“我们去见父亲。”
一年未见,叶赟仿佛苍老了十岁,两鬓已然斑白,脸上瘦得骨头凸起,覆着一层皱皱巴巴的皮,他坐在一架轮椅中,身上穿戴严整,眼中浑浊又冷厉,轻易能让小辈胆颤。
叶苍端正跪下,曲微想了想,随着他跪下。
除却拜堂那回,她已然多年没有行过跪拜礼。
“父亲。”
叶赟不应,慢条斯理地啜茶,半晌将茶盏重重撂回桌案,摔得一声脆响。
“你眼里真有我这父亲?!一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这女子,”他狠狠指着曲微,气得手指发抖,“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父亲,她如今回来了,当初的话也该不做数。”
“砰”地一声震响,惊得人心头发颤,那桌案几乎要在叶赟手下裂开。
“我已与傅家提了婚事,说出的话如何收回?要我拿人家做儿戏?”
“我自会去负荆请罪,婚事尚未定,傅家姑娘与我并不认识,算不上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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