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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长安城东门悄然开启。
赵云飞身披青色麻衣,头戴草笠,背负一柄寻常不过的木剑,宛如一个在风尘中奔波数年的江湖术士,身影在街巷中穿行如鱼。他这身行头是专门换的,连赵子昂都忍不住调侃:“主公您这一身,要不是我认得你,真当是哪个道观里跑路的道士。”
赵云飞翻了个白眼,低声回了句:“咱现在是潜入敌营,别说是道士,脱光了穿蓑衣我都干。”
此行,赵云飞轻车简从,只带了赵子昂与两个贴身心腹。虽说是入长安查探“第七穿越者”司马徽的踪迹,但在这李渊、宇文化及、李密等枭雄并起的天下局势里,任何轻举妄动,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长安虽未完全沦陷,但早非大隋治下的那般秩序井然。街市上小贩稀疏,酒楼门口立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眼神里带着天生的审视与敌意。赵云飞低头过巷,心中感慨——天下将乱,民不聊生,不过这正是群雄逐鹿的好时机。
入夜三更,众人投宿在城东一处极为简陋的客栈,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一口关中土话说得比豆子还糙,眼睛却不糊涂。他盯着赵云飞三人看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递了钥匙:“三位东家,不好意思啊,昨晚才死了人,要不……您还是去别处看看?”
赵云飞不动声色,从袖中摸出一块银子:“我们不是怕事的人。”
那老板摸着银子斜眼看他,压低了声音:“死的是官差,脑袋整个都被削没了,脖子上挂着张纸条,说是‘以血祭剑,吾剑可斩天命之贼’,听着邪门得很。”
赵云飞心中微震,转头看向赵子昂,对方也是眉头紧皱。
“你知道那人死在哪?”赵云飞压低声音。
老板哼了一声:“死在北市‘听雨楼’后巷口,那地方原本是文人雅集之所,如今都变成了各路乱民卖情报的地儿了。”
夜深人静,赵云飞坐在床边,手里反复抚摸那柄“木剑”。其实剑不是木头,而是自己在战前削制的钢胎藏刃,曾在洛阳城破时,一剑穿喉取下敌将人头,只是表面包了漆皮,看上去不起眼。
他盯着烛火低声道:“子昂,那纸条的字迹像不像咱们之前在襄阳遇到的那位‘司马徽’?”
赵子昂想了想,道:“不像。司马徽写字极为工整,几乎可入帖。但这纸条上的字,却像是刀刻火烧一般的狂草,带着一股子……疯劲儿。”
“疯子?”赵云飞心头一跳,“或者说——另一个穿越者?”
赵子昂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主公您怀疑……不仅是司马徽一个?”
赵云飞点头,低声说道:“如果司马徽只是个‘棋手’,那眼下的乱局未免下得太过精彩。要我说,这世上可能还有别的‘穿越者’在搅局。”
第二日一早,赵云飞便换装成一名杂役模样,带着赵子昂混入北市。他们走过“听雨楼”后巷,那条巷子不宽,两旁砖墙斑驳,一地枯叶乱舞,显得冷清又压抑。
血迹早被冲刷干净,墙角处残留一团灰烬,赵云飞蹲下,用指头拨了拨,灰烬下竟有一截烧焦的竹简。
他小心地夹起来,竹简已然破损得厉害,依稀能看出上面刻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破局者……来矣。”
赵云飞望着那几个字,只觉浑身发冷。他知道,这不是寻常人留下的笔迹。这句话很可能是写给自己的。
“主公!”赵子昂忽然低声喊道,他目光正望向远处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人,那人正站在对街茶馆门口,仿佛一直在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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