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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有彻底挖掘出来的，黑暗的那条产业链。

“所以你的意思是……”余沛蓉感觉到了问题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庄阿姨和徐晓琪，遭到所谓的报复都是借口而已，实际上她们是这条产业链的受害者之一？”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还能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人放着寻常的机会不用，反倒是找这些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下手。如果是单纯想要信息素，信息素其实提取方法不难，而且只要钱到位，有些人一定会干的。

徐晓琪也是个等级很不错的oga，至于寻常人里，能达到很高阶位的就稀少了。

余沛蓉想到了自己以前国家明令禁止，但就是私下里可能会有人悄悄流通，将其作为赚钱手法的一种黑暗活动。

代孕。

？

第71章合作

和以前那个世界明令上禁止，但仍旧因为能带来巨大收益而被青睐的黑色产业链一样，这里的信息素抽取也是差不多的。

代孕一般是不太想生孩子的异性恋，或者是想要自己血脉却无法生育的同性恋会去做的事情，借助另外一个女性的子宫，用金钱换来对方帮忙承受怀胎十月和生产的苦楚，十个月后得到一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看似是个“公平”的交换。

但实际上，这样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少之又少，哪怕是情愿，也会对代孕母亲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

更何况这样最容易滋生出地下产业链，导致一群适合生育的女性变成生儿育女的工具，最后拿着一点微薄的薪资甚至都可能无法养活自己。

余沛蓉曾经就看到过一个报道，甚至有男雇主□□代孕母亲的，那女人在怀孕的时候也被细心看管着，无法逃走也无法自杀，只能承受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极其恶心代孕，这种事情跟代孕异曲同工，差不多就是把人的信息素给提出来，甚至不惜用毁掉了对方的手段。

这么看来，有些事情还真的是并非偶然。

在出来以后，余沛蓉很快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

齐曦遥也跟着去了，在做完笔录出来以后，齐曦遥靠近余沛蓉的耳边说，她忽然发现，自从余沛蓉来到这里以后她俩还真的就成了警察局的常客……

余沛蓉苦笑，搂住了她的肩膀默不作声。

过了这段时间齐曦遥就会比较忙，要赶紧去准备年中电影节的上星盘点了。他们这边的结算模式是上半年与下半年分开来会有一次小奖项，一年一度会有年终盘点的大奖。

齐曦遥以前每次参与电影节当然都是看看而已，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她有自己的优秀作品，虽然是配角，但就这个配角估计也是很有希望拿到奖项的。

在她开始年中的忙碌之前，余沛蓉表示可以先把证给领了。

齐曦遥听到的时候坐在沙发上休息，她最近的口味很独特，非常幼稚的看起了猫和老鼠，在看见那只猫被小老鼠调戏得跑来跑去的时候哈哈大笑。

“领证？”

沙发上的女人坐了起来，撑着下巴看向余沛蓉。她身上只穿了件家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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