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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疑着是否应该报警?但凌风的后台「老实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会不会毁掉他赖以谋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断了他老闆的摇钱树…!
要是我的身份让他知道了的话,说不定会惨遭灭门啊!而且爱莎怎样?她虽然逃得过今晚,但以后也肯定会永无宁日了!
真失败!我怎么会这样冲动的!但是,刚才的情况,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办法了。
咦?倒后镜上一阵强光…,是…是凌风的黄色跑车!救命!这次麻烦了!
「过得了今晚才说罢!」我一咬牙,踩尽了油门。七人车的引擎发出刺耳的怒吼,飞也似的冲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桥,向着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那些所谓名厂跑车的威力,我的七人车原本领先凌风的跑车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时,他已经差不多全追上来了。幸好深夜的红磡海底隧道还是一样的水泄不通。我们夹在车群中,始终隔了十多二十个车位。那小子还在胡乱响号的要人让路,但当然没有人会让给他了,有些人还故意的阻他几下。因此到离开隧道口转入湾仔区时,我们的距离又拉远了。
我在湾仔旧区的横街小巷间左穿右插,靠着记忆中「头文字D」里面说的飘移转向技术,拐弯抹角的飞驰着。(说说罢了,其实我从不开快车,到现在也不明白甚么叫做「飘移」!)
幸好我以前曾经在这一区上过班,比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况;好几次几乎被追上了,都是靠着突然转进些不显眼的小巷子中才避开了他们的追踪。
我又「吱」的一声拐了个超个九十度的急弯,趁着凌风的车开得太快驶过了头,转进了一条黑沉沉的横巷。一眼瞥见停泊在路边那一列汽车中间有个空位,马上扭尽軑的转了进去。我发誓,那绝对是我懂得驾车之来,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刚熄掉引擎关上车头灯俯低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一声转进了巷口,一阵风似的在我们旁边越过。我待他的车子一转出横巷,便马上爬起身再次发动引擎,掉头往回走了。
我记起在半山我们公司有个未动工的地盆,那儿应该可以躲一躲。於是便把车子转上山,这样至少减少在大路遇上他们的机会。
怎知才过了金钟,在倒后镜中又见到那可恶的黄色跑车了。这小子也真聪明,竟然猜到我不敢走大路。没办法了,这里再没有支路可以让我转出去了!我唯有踩尽油门,希望可以捱到中环,那儿的横街窄巷是跑车的剋星!
可惜我始终不是「滕原拓海」,我的七人车也不是甚么「弯路之皇」;才转出了红棉道,我们已经被追贴了。凌风的跑车几乎贴着我的车尾,几次想超车都被我勉强用车子挡着;但接下来是下山的大直路,我的车可没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祸不单行啊!我远远的望到路中心有个大水洼,正想扭軑避开。说时迟,那时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啸着越过了我!我一惊松开油门放慢车速,他的车子却已经收掣不及的冲进了水洼,带着尖锐的刹车声,疯狂的在路上转了两个圈,才「砰」的一声撞在路边的石驳上。
我看着那撞得变了形的超昂贵垃圾,感觉倒像刚从地狱中把半条腿抽回来似的;呼了口大气,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我把车子停下。这里便是我第一次和祖儿相好的那个位於半山的停车场。我实在想不出另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看看錶板上的时钟,才知道离开刚才在九龙塘救走爱莎时,还不到一个钟头;但我恍惚已经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了。两只手一离开軑盘,便不由自主的抖起来,心中只是庆幸着刚才没有车毁人亡。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飙车!
爱莎?噢!她怎么了?
我亮起了车箱的小灯,爬进后车箱内。只见她踡伏在后座两排座位之间的地上,完全没有了声息;刚才的飙车时不知有没有撞到她了?
我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还有气的,我还担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脱了,晶莹的裸背在趟开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点儿耀眼,半露的胸脯从背后看来还蛮有份量的。结实大腿上还有几处擦伤的血痕,浅蓝色的内裤也撕破了,只能勉强包裹着那浑圆的丰臀,饱满的蜜桃在分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的。
我迟疑了一下,先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最后面的长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的。我正想在车箱内找些水或甚么可以喝的让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张开眼,还向着我扑上来。我大惊退后,后脚却不知踢到甚么东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后便倒,后脑「砰」的撞在车门上,背上一阵剧痛,不知压着了甚么。
我迷迷糊糊的想撑起身,但爱莎已经扑上来了。我只见她双眼一片血红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开。但她的气力不个怎的竟变得异常的巨大,我不但推她不开,还被她没头没脑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我几乎昏厥。
她爬在我身上乱扒乱摸的,还扯开了我的衬衣在我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爱莎…,不要!」我惊叫着,却阻止不了她松开了的的腰带,扒下了我的长裤。糟了,一定是那些药!我刚想挣扎起来,小弟弟已经落入别人的掌握,被包含在一个又湿又暖的空间了。
我大惊不敢再动了,要是她疯起来一口咬下去,我可便无辜辜的要当太监了!
男人不争气的地方,是下半身原来可以和脑袋分家的!我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但我的小弟弟却若无其事的,还慢慢的胀起来。在不断的含吮和舌头的牵引下,渐渐的把那窄小的空间塞满了。
爱莎没有让我在她的口里发射,当我的肉棒够够大硬时,她已马上把它吐出来。一个转身坐到我大腿上,两只小手急不及待的抓着我的肉棒往小洞塞进去。
哎!好紧!而且好烫!爱莎急促的坐下,一下子把我尽根吞没了。她不是处女,但经验肯定不多,而且可能很久都没有做过,紧凑的肉壁夹得我隐隐作痛的。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痛;因为虽然她仍处於半疯狂的状态,但这一下猛地坐下之后,她也要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始耸动。
既然米已成炊,我反而豁出去了,咬紧牙关的忍受着那火灼一般的紧凑。爱莎被灌了药,不发泄出来的话不知会有甚么后果。我苦苦的忍耐着,直至她终於开始耸动身体,我才可以松一口气。
她疯狂的挺着屁股,紧窄的秘洞中像着了火一样的发出高热,连爱液也烫得像沸水似的,把我的肉棒烫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扯断了的浅蓝色内裤还缠在大腿上,那双大小尚算适中的乳房在我面前上下左右的抛动。在右边乳房上,原来还刺着一只鲜艳的蝴蝶纹身。小小的蝴蝶,在淋漓的汗水中闪着妖艳的光芒,不断的在我的眼前飞舞。
剧烈的舞动很快便耗光了她的体力,她的上身愈靠愈近的,差不多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看着那迷醉在肉欲中的俏脸,其实爱莎也算是个美女。当然,她的美丽和婉媚、大姐是没得比的,但她却有种很特别的,硬朗的气质,可说是别有风味。
我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唇,飢饿的舌头马上带着满腔的热情缠上来。我紧紧的搂着她的玉背,腰间开始用力的上挺,接替了那在男女交欢中总要有人负责的苦差。
我的合作态度使她更为受用了,她尖叫着迎接我的重击,肿胀的肉壁猛地收紧,不一会便再次泄出大量火烫的蜜浆,全身僵直的静了下来。
她是静下来了,可是我却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我用力把她转到下面,压着她大开大閤的狂抽猛插起来。她双手紧抓着座位的脚座,在我胯下拚命的迎合着;美丽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我们不知干了多久,从趟开的天窗中渗进来的晚风,根本不足以冷却我们炽烈的欲火。肉与肉之间高速的磨擦,恍惚把我们身上所有的湿润都蒸发了;那个地方更像是烧着了似的阵阵刺痛。爱莎蓦地拥着我全身颤抖起来,从肉洞深处伸延出来的猛烈震荡,连我也受到了感染。我狂吼着全身一震,在她的身体深处炸开了。
我们在车箱地板上一直交缠着,全身没有半吋地方是乾的,湿淋淋的满是汗水。她终於从极度疯狂中平静下来了,疲倦的闭上眼睛在喘气。我也是累死了,不过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也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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