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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2页）

&esp;&esp;阮昊挺不高兴地皱眉头。

&esp;&esp;卓宁远说：“这事儿是我家绵羊做的不对，我已经由内至外地深入教训过他了。”

&esp;&esp;许棉直在旁边配合地直点头。

&esp;&esp;阮昊没好气地说：“你他妈这是道歉还是唱双簧秀恩爱啊？”

&esp;&esp;许棉直一脸严肃地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esp;&esp;卓宁远捏捏绵羊脸，说：“乖。”

&esp;&esp;阮昊手里的啤酒罐已经喝空，一手砸了过去。

&esp;&esp;卓宁远笑着挡过，说好了好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esp;&esp;他让许棉直把相机拿过来，翻出里面的照片，全是程立，他一天的行程。

&esp;&esp;卓宁远说：“这是程立个人隐私，你放心等你看完我会把照片都删掉。他去的这地方是一个私人诊所。嗯，心理治疗方面的。”

&esp;&esp;“我不清楚他去过多久了，但是让v姐查了一下，诊所的医师叫赵衍，在行内颇有名气。他收费高，接收患者还要门槛。据说，他不收一般的病例。”

&esp;&esp;阮昊说：“什么意思？”

&esp;&esp;“字面意思。”卓宁远说，“不然你认为去这种私人诊所会是什么情况，心情不好了单纯地找人聊天？”

&esp;&esp;阮昊没接话。

&esp;&esp;他去吧台上又开了一罐啤酒闷声全灌了进去。

&esp;&esp;“要是没其他事我先走了。”没等卓宁远说话，他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最后跟还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道了别，离开房间。

&esp;&esp;许棉直也喝完了手里的啤酒，伸手去够卓宁远放在桌上的啤酒罐，被拍了手。

&esp;&esp;“日天他原谅我偷拍的事情了吗？”

&esp;&esp;卓宁远说：“他估计知道。”

&esp;&esp;“知道什么？”

&esp;&esp;卓宁远没说了，他又问：“上次让你把网上跟程立相关的帖子都沉下去，你跟我说的程立父亲跟他师兄，是怎么回事儿？”

&esp;&esp;许棉直说：“我是个正经的新闻工作者，不能管这些八卦的。”

&esp;&esp;卓宁远把他压到沙发上，手也跟着去捏他命根子，说：“许记者还拿乔了？”

&esp;&esp;“帖子说程清砚教授有同性恋人，是英籍华人，因为车祸腿断了。撞人的车是程立母亲的。”许棉直闭着眼睛坦白从宽。

&esp;&esp;卓宁远完全被这一句话里的信息量所震住。

&esp;&esp;

&esp;&esp;阮昊下电梯，从酒店一楼出来，拨了手机上程立的号码打过去。

&esp;&esp;响了五声，那头接通了。

&esp;&esp;他喉咙发紧地问：“你现在还在学校吗？”

&esp;&esp;程立那边还未来得及应答，从听筒里传出几声狗吠声。是金毛狗的声音。

&esp;&esp;“在家吗？”

&esp;&esp;程立说：“我在小区外面的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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