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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叔叔与纯洁小花不知情侄女⑤（第2页）

爱会转换为极具毁灭性的的愤怒。

即便是在黑暗之中行走，另一个名字为‘夜枭’的托马斯·韦恩，在那无可动摇的面孔背后，属于知性生物特有的情感却仍然还一丝尚存。

在从来无法排斥阴暗面的爱意已被盈满于心池的时候，应该就早注意到另一个事实——那些几乎能够燃尽内脏肺腑的炙热憎恶伴随着取自尸骨未寒间的愤怒已经注定淹没眼帘。

原来疯子的血液也会是这个温度、这个颜色啊。面具下的男人眯着与他的兄弟布鲁斯·韦恩无二致颜色的双眼，恍然察觉一般的感叹背后，是已经灼烧着压迫着内脏以至于隐隐感到疼痛的愤怒与恶意。

漆黑的夜色之中，流淌于阶梯上的鲜红血液恍如蔓延的溪流，沾染上了夜枭的鞋底。

微微地抬起眼，属于哥谭市GCPD的武装直升机带着嗡嗡声中在高楼的空中努力试图妄想重新抓稳平衡的左右摇摆着——那是没用的。

怪物皮下的男人冷酷的在心中想到。

——血肉的肉沫甚至都滴落飞溅到了夜枭的披风与盔甲上，但是他却只是浑然不觉的看着直升机的坠落。

似乎连同这时血管之中流淌的血液都已经被滚滚沸腾的愤怒所侵染——

那个从高空坠落的区区疯子在绳索引导之下，毫不留情的撞入了GCPD的直升飞机旋翼上。

……那是那个被称之为‘小丑’的男人的。

——胆敢冲入他的保护圈之中，恶意杀死他唯一的妹妹，唯一想要保护的人……现在已经全然变成的肉酱。

字面意义上的。

但是那还不够。

夜枭低下头沉默地看着自己嵌着利爪的手套——那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属于阿比盖尔的冰冷体温。

有人必须付出代价。

无论是那些拿着韦恩家的钱却还是袖手旁观的戈登与GCPD，还是打着反抗残暴独裁却一心想着取代韦恩家的所谓盟友们。

——有人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为了他唯一的妹妹，那具尸骨未寒的尸体。

这股源于愤怒的思绪并未维持多久，男人冰凉不已的表情，在无意间流逝而过的时间之中被微光隐约照亮。

那是光。

太阳在漆黑的深夜闪耀无比。

那股光芒笼罩了托马斯，但却毫无温暖，甚至只是让人从神经深处感到了从灵魂透出的冰寒——

绿色的光。

夜枭在近乎恶寒一般的预感之下，挣扎着抬起了双目，混乱不已的思绪之中似乎有着什么存在正在疯狂地消失着。

——翡翠色的太阳燃起的光焰，即便在深夜之中也依旧光辉。

思绪无法维持，因为能够支持他愤怒的原因已经在思考的记忆之中彻底消失，留下的是恶寒的冰凉空虚感，所剩下与残留的，那是唯有如同珈蓝空洞一般的绝望感塌陷于灵魂的深处。

那是夜枭、

是托马斯·韦恩在这段记忆之中唯一能够找到的思绪，也同样是——唯一而令人感到癫狂的线索。

……

9:43AM

正义联盟，哥谭，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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