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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ot;凤姑，去楼上请大小姐和四小姐。&ot;韩夫人对凤姑道，韩宅的大厅里，也只有韩婕和韩怜不在场。

不一会儿，韩怜就跟着凤姑下楼了。她依旧一身宽大的白衣装扮，只不过和苏沐雨上次见到的不同，她这回用一块黑纱把整张脸都遮起来，连眼睛都不露。她走到大厅里，有些畏惧陌生人的出现。

方缙扬被她身上那奇怪的中药味熏得皱了皱鼻子，他轻咳了一下道：&ot;这位是韩怜小姐吧？还有一位呢？&ot;

&ot;大小姐不肯出来。&ot;凤姑答道，&ot;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已经好几天了。&ot;

&ot;难道，她也不出来吃饭吗？&ot;方缙扬问。

提到&ot;吃饭&ot;，韩家的人脸色都变了。杨正被毒杀的事情，对他们的影响很大，他们这几天每一次用餐都胆战心惊的。韩夫人让凤姑每端上一道菜都当着大家的面验毒。好在长夏说了句让他们稍微宽心的话：&ot;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凶手不会再用同样的方式来进行谋杀了。再这么做，&039;他&039;的身份很容易就暴露出来。&ot;

&ot;大小姐在姑爷死后，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两箱方便面，还有个电水壶。她每天都在房里自己烧水泡面吃……&ot;凤姑说。

苏沐雨听到这，心里有些难受，虽然韩婕很刻薄，但她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姐姐。如今看她变成这副模样，她实在……

&ot;好吧，一会儿我亲自去找她。&ot;方缙扬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道，&ot;那么。我们的审讯正式开始了。夫人，麻烦您再替我找一间独立的小房间。我要一个个盘问。&ot;

&ot;怎么样？问出什么来吗？&ot;方缙扬结束了审问工作后，苏沐雨和长夏约他在溯水的&ot;石鱼&ot;酒吧见面。

方缙扬苦恼地说：&ot;包括那个小女孩在内的所有人，我都问过了。可还是找不到任何线索，和之前溯水警方给我看的口供一样。&ot;

&ot;那韩婕呢？你也问过了？&ot;长夏道。

&ot;是啊！可她一直在冷笑，说与其让我们这些没用的警察来调查她丈夫的死，还不如她自己查！看来妹夫你说错了，她尖刻的嘴脸可一点儿没变。她还说，韩家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么多人--韩老爷子、她父亲、韩宸、韩曳，我们警察哪一件是调查得清楚的！所以她什么也不肯说。&ot;

&ot;看来，韩婕也怀疑韩曳和韩宸的死不单纯！&ot;苏沐雨和长夏对望了一眼。

&ot;那你呢？你对杨正的案子应该有些自己的想法吧？&ot;长夏问。

&ot;嗯！这也得谢谢你，妹夫。&ot;方缙扬说，&ot;幸亏你及时发现了凶手藏在小雨包里的那一小袋毒药粉，并把它交给了溯水公安，我才从它的化验报告中，发现了很不寻常的一点！&ot;

&ot;是什么？它的成分吗？&ot;苏沐雨赶紧问。

&ot;它的成分倒没什么特别，和溯水每家每户都能制作出的&039;土毒药&039;一样，只经过了一点儿改良。但是，我们发现，那药粉使用少量，人的死亡时间是很缓慢的，不会像杨正那样，一喝完汤就反应剧烈马上死亡。可如果使用的剂量太大，它的味道很苦，我想把药粉洒在汤里，再白痴的人也能感觉出来吧？杨正若不是味觉有问题，怎么能喝得下那么苦的汤？&ot;

长夏道：&ot;那在杨正汤里检验到的毒药，剂量大概是多少？&ot;

嗯。左邊﹖2008-07-3012:31

第十四章　审讯（5）

&ot;不多不少，但那苦味也够呛的！&ot;方缙扬还是想不出，一个人怎么能喝下那么苦的汤？

&ot;我以前看过一些有关毒药的书。书上说，有些毒药是有药引子的，相当于催化剂，可以增强毒药的功效……会不会，杨正事先吃过有毒的东西，然后在药引子的作用下，使他体内的毒剧烈发作？&ot;长夏努力从脑中搜索着有关药物的知识。

方缙扬摸着长出胡楂的下巴，思考得很入神，而苏沐雨则反驳道：&ot;可杨正喝的那碗汤里确实放了毒药啊！这怎么解释呢？&ot;

&ot;也许是凶手的障眼法，&039;他&039;完全可以在杨正毒发，我们跑到餐桌旁那混乱不堪的时候，再往那碗汤里下毒！这样，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小雨你，都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039;他&039;自然就可以掩饰自己的身份了！&ot;

&ot;长夏说得对！&ot;方缙扬拍了拍桌子，仿佛想通了什么，&ot;杨正不可能喝下那么苦的汤却没感觉！所以那汤里的毒药一定是凶手后来放进去的！而杨正中毒的时间，不是他喝下那碗汤后，而是在吃饭前！他突然毒发，很可能就如长夏说的那样，喝了有药引子的鸽子汤……&ot;

长夏微笑着点头，看来他们又想到一块儿去了：&ot;那汤里的药引子对没服过毒的人是不起作用的，所以，我们吃了没事，而杨正却毒发身亡了……&ot;

&ot;这么说……&ot;苏沐雨还是没弄明白，&ot;凶手一开始要谋杀的就是杨正而不是韩婕？还有，不管杨正在什么时候吃了有毒的东西，可那东西还是会很苦啊，他也不可能吃得下去吧？&ot;

她的话让方缙扬和长夏又伤脑筋起来，到底凶手要谋杀的是谁，他们无法知道，然而，长夏忽然记起了一个细节！

&ot;咖啡！如果毒药放在咖啡里，那么就算苦，也不会被察觉出来了！&ot;他望着方缙扬道，&ot;我记得杨正中毒的那天，我和小雨从东州回韩宅，正好碰见凤姑端着三杯咖啡上楼……&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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