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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ldo;你可以想，这是公司花很多钱请回来的，专门听你们倾诉的，这是她的工作。&rdo;

&ldo;总觉得不像……&rdo;

我给长毛一个&ldo;你不到黄河心不死&rdo;的表情，转头向小橙笑着说：&ldo;这是个误会，他平时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认为你对他有意思。&rdo;

小橙把脸一撇：&ldo;没意思。&rdo;

长毛彻底低下头不动了。

我让小橙先出去继续工作，把长毛留在我办公室。

我说：&ldo;你知不知道她可以去人事部告你性骚扰，甚至在微信、微博、论坛上挂我们？到时候公司的名誉受到影响，又要打官司，你怎么承担责任？&rdo;

长毛低着头说：&ldo;我早就应该知道，女孩子对我说&lso;不要伤心，你挺可爱的&rso;&lso;个子矮又怎么样，一样有女孩子喜欢&rso;，都是出于工作需要，心里都把我当成一只没人要的小狗。刚才我头一晕，手就摸上去了。&rdo;

我：&ldo;……你现在去跟她道歉，哭也好、求也好，让她消了气，我就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要是辞职了，责任全在你身上。&rdo;

长毛推门出去了。

没多久，小橙气呼呼地冲进来。门被她重重地甩在墙上，让人吓了一跳：&ldo;庄总，我要辞职！&rdo;

这又是怎么了！

&ldo;他刚才在休息室向我道歉，说起自己小时候怎么没有女生喜欢，一直孤零零的，还趴在我肩上哭了起来，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就安慰他几句。没想到他要来亲、亲……&rdo;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我也听不下去了。

我安抚小橙一会儿，再次把长毛叫进我办公室，这一次沉下脸来：&ldo;你还有没有一点界限了？&rdo;

长毛的眼睛红肿，捂着的左半边脸红扑扑的，似乎被人扇了一巴掌：&ldo;她说我长得挺可爱的，怎么会没有女生喜欢呢？她就挺喜欢的。&rdo;

&ldo;我那是客气！而且我说的是&lso;你长得挺可爱的，一定会有女生喜欢。我真的这么觉得。&rso;我从没说我挺喜欢的！&rdo;

我对小橙说：&ldo;你今天先回去休息，我把这件事处理一下。&rdo;

小橙一走，我对长毛沉着脸说：&ldo;这件事非得上报不行了，她要辞职，我就必须给人事部一个理由。你知道现在请程序员鼓舞师多难么？&rdo;

长毛着急道：&ldo;都快到年底了，你一上报我年底的花红就没了！&rdo;

我恨得上不来气：&ldo;她给这么多程序员做工作，怎么就只有你能闹出事来？你说我们部门是不是你添乱最多！&rdo;

长毛不服气道：&ldo;那都是你不知道！整天在自己办公室里坐着，又懂得些什么？小张、小吴整天在电脑上下载黄片，到处在办公室里分享资源，你怎么不去惩罚他们？上个月我找到一个链接，火速发给他们，他们两三个小时没有工作，都在休息室里……&rdo;

我缓缓地说：&ldo;你说什么？&rdo;

长毛转了转眼珠子，慌道：&ldo;……老板，我先出去工作了，明天早上我一定认真跟小橙道歉，绝对不让她辞职。你千万不要上报我的事！&rdo;

说着一溜小跑出去了。

我慢慢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只见长毛还在着急地跟几个人窃窃私语，说道：&ldo;大家先不要工作，都停下来。&rdo;

所有的人都在紧张地查看电话。我把其中一个的电话夺过来，只见上面写着：&ldo;庄庄知道我们下载黄片的事了，马上就要删了，都赶快留个备份！&rdo;

留个备份？

我看了看时间：&ldo;现在下午4点，所有人都到外面吃晚饭，6点再回来。&rdo;

没有人敢说话，一个一个垂着脑袋出去了，一路上嘟嘟囔囔。

&ldo;谁告密的啊？&rdo;

&ldo;不知道啊。&rdo;

&ldo;幸好早就存了备份了。&rdo;

&ldo;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长毛你说是不是你？&rdo;

&ldo;怎么可能是我呢？我怎么可能那么蠢呢？&rdo;

我在他们电脑里轮流检查，简直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爆，把所有不符合规定的隐藏文件全部都清除得干干净净，把证据存到一张光碟里。

傍晚6点，所有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着。我缓缓地说：&ldo;我总共从你们27个人的电脑里面搜出来121套片子，68篇r18漫画。小隋的电脑里面没有图像，却有上百篇黄文。&rdo;

小隋很冷静地说：&ldo;那是因为我有文化。&rdo;

我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缓慢地说：&ldo;你们27个人，从今天开始认认真真地工作，要是有一个人完不成任务，年底的花红就收不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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