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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扶言道：&ldo;素来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我就没有计划。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失策了。&rdo;

风溪：&ldo;……&rdo;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好吗？

扶言神色十分严肃，目光在那卦象之上停顿片刻，问道：&ldo;父君，你可知人间何处有神迹？&rdo;

&ldo;人间何来的神迹？&rdo;风溪皱眉摇头，说道：&ldo;自三界划分之后，人间便被丢弃，早无神明踏足……你问这个作甚？&rdo;

&ldo;仙山总有吧。&rdo;扶言换了个方向，说道：&ldo;我看过古籍记载的昆仑仙山，是否真的存在？&rdo;

风溪思索片刻：&ldo;昆仑仙山是否存在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有亲自去过，不过传说中的昆仑山脉繁杂，凡人不见得能上去……&rdo;

&ldo;……&rdo;

桑婴给殊墨和皎月安排了相邻的两间房，之后便回去照顾殷禾。

皎月闲散无事，去了殊墨的屋里，正好看他盘腿蹲坐在地，伸手在地上画着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便见一条条的黑色水迹像是蠕动的虫子一般，往各个方向爬行着。

皎月看得头皮一阵发麻，问道：&ldo;你这是在做什么？&rdo;

殊墨神色并不轻松，道：&ldo;算我父亲所在的方向。&rdo;

&ldo;怎么算？&rdo;

&ldo;用血脉推算。&rdo;

殊墨说完，还真就抬手咬破指尖，滴落一滴血珠落在那黑色的水迹中央。

只是落下去之后却没有半分动静，就连之前还在蠕动的水迹也忽然安静下来，变得透明，仿若一滩水渍。

皎月看着情况不太对，就好奇问：&ldo;这又是怎么回事？&rdo;

殊墨淡淡道：&ldo;算不出来的意思。&rdo;

皎月：&ldo;……&rdo;

就在皎月黑线的时候，殊墨忽然拿出变得犹如绣花针一般的伏龙杖，递给皎月，说道：&ldo;你把它放在血滴上，看看往哪边倒。&rdo;

皎月拿着犹如针尖一般的伏龙杖，不确定地问：&ldo;我来？不会出什么问题吗？&rdo;

&ldo;出问题了算我的。&rdo;殊墨点头：&ldo;随便你往那边倒，反正我也没什么方向，干脆死马当活马医。&rdo;

&ldo;……&rdo;

皎月看了他一眼，而后把伏龙杖的一端抵在血滴之上，然后松手。

下一刻，就见那伏龙杖居然在空中晃了两晃，才往地上倒去。

而与此同时，那滴血水居然也跟着大范围地往那个方向扩散出去，占了水渍中间的一大半区域！

殊墨看着伏龙杖与血迹所指的方向沉默下来。

皎月也沉默了。

这个方向……跟没指差不多。

殊墨显然并不甘心，拿起伏龙杖，然后擦干血迹与水渍，伸出食指，重新在地上画起了圆圈。

皎月看着看着，忽然问道：&ldo;你这个……是龙族的法术吗？&rdo;

&ldo;嗯。&rdo;

&ldo;我能学吗？&rdo;

&ldo;要是外族能学会龙族的法术，你觉得龙族还会凌驾于众生之上吗？&rdo;

&ldo;……&rdo;皎月嘴巴一瘪，又问：&ldo;那我有没有自己的法术？&rdo;

殊墨得空抬眼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茫然的目光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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